封九辞眼睛往这看，往那看，就是不往林佳艺身上看，他叹口气，“佳艺妹妹啊，你能别在我面前晃悠吗？”
“……”
林佳艺脸色白了白。
她和封九辞认识这么久，封九辞一直都是绅士温柔的，头一次听他说话这么不客气。
他……
就这么讨厌她吗。
“九哥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啊，我这两天有点不能直视你衣服的颜色。”
“……”
林佳艺懵了。
她低头看了眼自己。
杏黄色的长裙，某奢侈品最新款，颜色饱和度很低，显得她皮肤细白。
这颜色有问题？
她正要问，就看到封九辞仿佛忍无可忍了一样，闭上了眼睛。
林佳艺有些无措地站在那儿，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，就在此时，林铮走了过来，他搬了个凳子在封九辞面前坐下。
“九哥，我有事问你。”
“问。”
“安琪呢？”
“……”
封九辞睁开眼，他没敢看林佳艺，尽量把目光全放在林铮身上，“你找不到她了？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