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，情人眼里出西施啊。”
“……”
姜黎笑笑没说话。
封司夜的父亲跟她想象中完全不同，她想着能生出封司夜这种冷面阎罗的，怎么着也该是个不苟言笑又威严的老者。
但封昊完全不是。
他说话的时候眉眼含笑，语气轻快却不轻佻，看着他……姜黎有种看到老年封九辞的感觉。
对。
封昊和封九辞给人的感觉很像。
“小寒，快让爷爷抱抱，咦，你们俩哪个是小寒？”
封昊一手抱着小寒，一手抱着阳阳，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小家伙，他左看看右看看，眉头挑得老高。
阳阳故意绷着脸不说话。
封昊看了半天也没分出来，分不出来他就直接放弃了，他秉着公平的原则，分别在两个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。
小寒嫌弃地擦脸。
封昊哈哈大笑，“这回分出来了，你这小家伙是小寒，每次被爷爷亲都一脸嫌弃，爷爷偏要亲，么么么。”
“……”
小寒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去，他牵着糖糖的手，推到封昊旁边，封昊抱着阳阳蹲下来，笑眯眯地看着糖糖，“大孙女？”
“爷爷！”
“哎。”
封昊顿时眉开眼笑，他放下阳阳，把糖糖抱起来，封昊捏捏她的小脸，小丫头咯咯笑，封昊登时稀罕得不行，“爷爷的乖孙女呦，比两个哥哥可爱多了，他们俩像你爸爸小时候，小小年纪天天绷着小脸，一点也不可爱。”
爷爷夸她了耶。
小丫头顿时感觉跟爷爷的距离拉近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