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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音闻听此言,忽然就回头看了一眼弘历。
弘历脸色沉静,眼神略微显得有些深邃,但看他那副样子,镇定得跟什么似的,和刚刚李德全在的时候,露出的惶恐模样,截然不同了。
“弘历。”
若音忽然就笑了,然后道:“这句话,我也反过来送给你。只要你不去搞出幺蛾子来,我能保你们母子俩一世的平安富贵。”
“就好像,李侧福晋那样。”
弘历闻言,挑眉深深地看了一眼若音,没再言语,像是他俩现在已经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似的。
像李侧福晋那样?
他爱新觉罗弘历,才不想那样呢。
安然富贵,毫无波澜的人生,有什么意思?
约莫一刻钟多以后,钮祜禄格格那儿过来了。
她刚刚在雨里追自己的儿子,没找到,身上弄得湿漉漉的,还是若音这儿派人回去说弘历已经找到了,钮祜禄格格这儿才安心先回去换了身衣裳。
紧跟着,就赶忙过来接弘历了。
“弘历。”
钮祜禄格格眼里满是心疼,看着自己的儿子,就关怀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冷不冷?别乱跑了,好不好?”
“额娘答应你,你想留下的话,额娘帮你求求你阿玛!”
钮祜禄格格说完,大概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,转头就看向若音,恳求道:“侧福晋,对不住。”
“这次来承德,妾身的确身不由己。还望您大人有大量,能够原谅。弘历他还小,如今又淋了雨,要不还是在承德多住几日吧?”
“等过两天,他好些了,妾身再带他走,好不好?”
钮祜禄格格到底是怕闹出事来的,觉得这时候,还是退一步得好。
弘历便抿了抿唇,拉了拉钮祜禄格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