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太容易满足了吧？
白曦吃完早饭后，问出了一直都想问萧衍的问题。
“对了萧衍，你修炼的那个锁阳神功，弱点很有可能已经被端王的人知道了。”
“能对你修炼的功法弱点了如指掌，此人一定是你身边，最为亲近的那几个人之一。”
“现在你打算怎么清查，你身边潜伏的细作啊？”
萧衍闻言，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。
“东厂里面的人，全都是详细调查过背景的，不可能有叛徒。”
“啊？”白曦有些没反应过来，“这怎么可能呢？”
“那消息很明显只有你身边亲近之人，才会知晓的啊。”
在白曦的追问下，萧衍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，他清了清嗓子道。
“咳，其实那张递消息的纸条，是本督命人偷偷传给你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白曦愣住了。
“那纸条是你传给我的？”
她渐渐反应过来，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。
“所以，从一开始你就想着，拿这个消息来试探我？”
难怪，她就说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东厂本来就是个特务机构。
萧衍身为特务头子，他的弱点怎么可能轻易让外人给探听了去！
亏她还以为端王的探子真的有这么厉害，能潜伏到萧衍身边来呢。
敢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自导自演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