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白曦从头到尾，都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这让夙衍心里，蓦然有了一股空落落的感觉。
很快，那种异样的感觉便转瞬即逝了。
她看不看他，和他有什么关系？
他只需要她的庇护和治疗，这是他拜她为师的条件。
仅此而已。
更何况，他除了是她的徒弟，还是她的契约妖兽。
他整个妖都是她的，她有什么理由不对他好？
……
流光殿
白曦正在炼丹房中炼丹。
看着炼丹炉里面跳动的丹火，还有逐渐成型的丹药，她陷入了沉思中。
008见白曦似乎有些闷闷不乐，便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曦姐，你怎么啦？”
“不开心吗？”
白曦回过神来，敛眸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有些失落罢了。”
“夙衍他秉性顽劣，冷血恣睢，妖性难除。”
“我知道这一世的他是蛇妖，不能以常人的道德标准来要求他。”
“但更可怕的是，他还很会伪装自己，精于算计和利用。”
“他好像，并不准备和我交心，将来也不太可能会安心追随我，留在九华仙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