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相信她，他只相信他自己。
夙衍是不肯把选择权交给她的，他只会把选择权，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她生气地看着他道。
夙衍笑了，瑰魅妖异的幽绿色眼瞳，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。
“一开始我本想问问师尊，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，哪怕是片刻？”
“后来我发现，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。”
“我要的是师尊永远留在我身边，和我在一起，师尊喜不喜欢我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“我能让师尊做出喜欢我的事情来，不就好了？”
看着面前偏执又病娇的夙衍，白曦心里莫名一紧。
这样的他，既有她熟悉的影子，又陌生得可怕。
“师尊，我们来做个交易吧？”
似乎是终于回归到了他所熟悉的话题和交流模式，夙衍显然自在悠闲了许多，就连语气也松快了些。
“只要你愿意嫁给我，乖乖陪在我身边，弟子便不再滥杀无辜。”
“若是师尊逃走了，或者死了，我就会血洗九华仙宗，让这天下来为您陪葬。”
“你说，好不好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