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眼里，为师现在是你的什么？”
夙衍闻言一愣，随即笑道。
“师尊希望是什么？”
白曦收回视线，有些担忧不安道。
“为师感觉自己现在，就像是你养的一只宠物一样。”
“被你拴着，哪里都去不了，还得接受你的投喂......”
“高兴了就过来摸摸，不高兴了就丢开在一边。”
白曦尽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，安全感不足的形象，然后惴惴不安地抬眸看着夙衍道。
“我真的不喜欢这样。”
夙衍放下甜汤，耐心问道：“那师尊喜欢怎样的？”
白曦看了看自己的脚踝道：“起码自由一些的吧。”
“反正我现在修为低微，你就算把缚灵锁解开，我也是逃不出去的。”
“我还能在想你的时候去找你，给你些惊喜呢。”
“这样不是更好吗？”
白曦态度软下来的目的是什么，夙衍心知肚明。
可是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，把他从锁妖塔里救出来的人，他又怎么敢轻视呢？
“只要师尊与弟子双修，变成魔修之体，弟子立刻便为师尊解开缚灵锁。”
夙衍冲白曦笑得温柔，话语却令人心颤。
“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