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白费功夫了。”洛危星单手撑着下巴看她,眼中竟然还带着笑意。
他做的颈环,除了他,无人能够解除。
洛危星怕她把自己给气出内伤,大手捋着她的后背,疑惑道:“没必要这么生气吧,以前你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?”
从前的顾鸢,不也只将他当做一条可以随时打骂驱使的狗吗?
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,成天小狗、小狗地叫他。
洛危星眼睫微垂,盖住其中汹涌的暴虐欲,天知道,他忍了多少年。
——每当听见她一本正经地叫他小狗的时候,他都想看到她在他怀里无助哭泣的模样。
明明是带有明确贬低意味的称呼,却总是能让他莫名兴奋。
“不一样的。”顾鸢难过地说。
她对小狗,是不一样的。但他肯定不会相信,所有人都不会相信,就连顾鸢自己,每每想到她做过的事情,都觉得自己糟透了。
小狗那么好,却落在她这样的人手里,实在可怜。
如今她落在洛危星手里,是罪有应得。
“哦?”洛危星挑眉,倾身去看她失落的表情,“哪里不一样?你且说说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不懂?”洛危星冷哼一声,“的确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顾鸢抿抿唇,似是赞同了他的说法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你这样是锁不住我的。”她铁了心想要离开,就会千方百计寻找法子。
洛危星关得了她一时,关不了她一世。
就像她的小狗,最后还是离她而去了。
“是吗?”
顾鸢没有说话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,那眼神让洛危星无端感到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