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上，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范铃语小心翼翼地问。
洛危星将鲛人珠放进袖口，抬眼淡然地看着她：“宝阁门口的事是你做的吧？”
范铃语还在装糊涂，像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洛危星眸子里的冷意。
她点点头：“尊上，确实是我做的。”
洛危星释放魔气，逼迫范铃语直视着自己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尊上，不、不是你想要顾鸢吗？只要她和修真界决裂，就会永远站在你那边，属下、属下只是为了成全魔尊，不知魔尊为何不满意。”
洛危星眯着眼睛，带着危险的气息。
他一字一句道：“范铃语，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吗？”
范铃语的心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不过，这点慌乱很快被她抹去，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洛危星：“请尊上明示，属下不懂尊上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哼，你倒是会装。”
洛危星慢慢蹲下来：“难道，你做这一切不是因为想杀了顾鸢吗？”
“尊上，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了顾鸢，你真的误会属下了。”
她的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，看上去惊恐极了。
洛危星的魔气包围了她，她能感觉到，只要他愿意，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她。
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，但嘴巴却依然很硬。
“属下真的没有杀害顾鸢的心思，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魔尊。”
洛危星盯着她的脸看了许多，知道她是不会承认的。
不过没有关系，不管她承不承认，洛危星都知道这事是真的。
“范铃语，我警告你，最好收收你杀顾鸢的心思，如果再有下次，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