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妖王范焉，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可这照妖镜碎片竟然照出来，显示他居然是范焉，这个照妖镜碎片肯定有问题。
“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刘长老气急。
“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，凡无大师被杀是不是你们一起计划的？刚才还苦苦相劝，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吧？”
就连金光剑派和拂柳山庄的弟子看到这一切，也不再相信他们。
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顾掌门和道尊竟然已经妖化。
顾掌门自己也没有想到。
他喃喃道：“不可能啊，我怎么可能是妖？”
无上尊者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。
但就算再不敢相信，照妖镜碎片是他亲手找到的，之前也照过别人，绝对不可能出错。
他不敢置信的眼神瞬间变了，变成了悲痛，悲痛过后，是控制不住的愤怒。
“郑玉书，我一直教育你作为道尊要以身作则，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，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敢背叛曾经的誓言，转而投奔妖族麾下，你对得起拂柳山庄这么多弟子吗？”
说完，顾掌门咬了咬牙，将灵力聚集在两手，对着郑玉书打出去。
顾鸢顾筠和洛危星一起冲到郑玉书面前，护着郑玉书。
“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！”
刘长老说着，就要发狠。
顾鸢赶紧说：“等等！我有话要说！”
她看向范玲语，问她：“你怎么证明你手上的照妖镜碎片没有问题？它照了几个人，几个人都是妖，说不定它只会把所有人都照成妖形。”
范玲语装出气愤的样子，义愤填膺道：“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，你居然还想着狡辩，果然已经被妖族同化了，既然你觉得照妖镜有问题，那我就给你照照别人，让你好好看看，到底是你们有问题，还是照妖镜有问题！”
说完，她转头对无上尊者说：“无上尊者，你用照妖镜照一下刘长老，好让他们死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