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鸢看了他片刻，才开口问：“你是谁？为什么要救我们？”
听了这话，“拂柳”的眼神暗淡了些。
片刻后，他腾出面前的位置，在地上慢慢写下了两个字。
凡无。
顾鸢回头看了一眼洛危星，这才不敢相信地看着他：“你竟然是凡无大师？”
“拂柳”点了点头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其实不用说也知道，凡无大师之所以变成这样，十有八九和妖王有关。
毕竟相同的事情他已经做过了一次，只不过顾鸢怎么也没有想到，一次不够他折腾，他竟然又把凡无大师带回去折腾了一次。
凡无大师慢慢用手比划自己的遭遇。
顾鸢眉眼沉了沉，果然猜中了，是妖王。
妖王不仅趁着他虚弱的时候，从他的身体中把灵魂抽了出来，还割断了他的喉咙，让他永远无法说出这件事。
凡无大师神情悲痛。
也是直到轮到妖王手里，被妖王换了身份，他才知道原来郑玉书说的是真的，顾筠真的被妖族的人换了灵魂。
不仅如此，因为他不顾劝阻对付郑玉书，才不小心落入妖王手里，还让他们几个人被修真界误会，让他们差点被修真界用万人祭血阵对付。
想到这里，凡无大师郑重其事地跪在了他们面前。
顾掌门赶紧伸手将凡无大师拉起来。
“凡无大师，你这是做什么？快快起来吧，这可使不得使不得！”
凡无大师连忙摇头，让顾掌门松开自己。
他先是面对众人，一人磕了一个头。
磕完之后，他才用手比划着，对几人说：“要不是我，你们也不会被当成叛徒，所有的错都是因为我，你们一定要原谅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