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科集团的资料？”
姜小凡只大概扫了一眼，便坐直了身体，深深看了黄四海一眼。
这哪里是艾科集团的资料？分明是周天明作奸犯科的罪证，其中有部分信息简直辣眼睛，周天明连他小后妈都特喵的不放过！
豪门，真刺激啊！
而更令姜小凡震惊的是，黄四海如何得知自己对艾科集团，对周天明动了杀心？
这份资料为什么送到自己手里，而不是倾城国际掌舵人罗静媛手中？
“你给我看这些有什么想法，说来听听。”
姜小凡故作镇定，把皮球踢了回去。
“上面的资料不算齐全，证据也不充分，如果需要，我可以尽快搜集。”黄四海回答道。
“证据不充分也拿出来说？”
姜小凡微不可闻的摇摇头，笑道：“果真是听君一席话，胜似庄周带净化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黄四海不解皱眉，什么庄周带净化？难道不应该是“胜读十年书”吗？
“脱了裤子放屁。”
姜小凡毫不客气道：“没有证据的事拿出来讲，岂不是授人以柄？再者，艾科集团若是能轻易被扳倒，又怎么会成为烟海第一企业龙头？”
“还有，是谁告诉你，我一定会对艾科动手的？”
“……”
黄四海拧着眉头，几次张嘴，最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黄四海，你的确是个人才，聪明能忍，但很可惜，我信不过你。”
姜小凡索性把话挑明，“不管你是罗老爷子什么人，为什么潜藏在倾城国际，我都必须提醒你一句，别耍小聪明，本本分分做人，踏踏实实做事，你可懂？”
话音落下，姜小凡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的眼睛，充满侵略性的盯着黄四海，仿佛要穿透黄四海所有的小心思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