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罗静媛发怒，旁边的柳若云与杨雪嗤笑起来，这话忒耳熟，不正是那天晚上在酒吧碰见陈卫东的时候，罗静媛的话吗？
得，这一巴掌罗静媛自个儿给自个儿抽上了。
“哼！”
罗静媛也不服气，只是恨恨瞪了姜小凡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某些人不要忘记一年之约，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！”
一年一百亿的营业额！
别说姜小凡做不到，连罗静媛自己都不相信。哪怕如今线上主播带货的方式有所起色，倾城国际仍旧面临巨大困难，能不能撑过这段艰难时期，罗静媛没有把握。
“那就不用你操心了，你就瞧好了吧。”
姜小凡淡淡一撇嘴，浑然不放在心上。
“工厂那边什么情况？”
罗静媛也懒得跟姜小凡掰扯，转而提到了工厂。
厂长辞职，下午的时候大批厂内员工要辞职，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，罗静媛急切想要舒缓压在心口郁结之气，便跑出来几人一起聚餐聊天，喝酒解闷。
她着实累了。
兴许脑子空一空，能有更好的解决法子。
“工厂改革势在必行。”
提到工厂，姜小凡面色一沉，顿时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工厂流水线可以老旧落后，但人不能落后，管理更不能落后。”
一张口，姜小凡便点出了原工厂的弊端。
“……”
罗静媛眼皮一跳，脸色极不自然，毕竟她是倾城国际的老总，倾城国际更是爷爷的一番心血，却被姜小凡如此嫌弃……
“依你之见，该如何进行改革？”
柳若云红唇轻轻抿了一口红酒，白皙脸蛋透着一抹亮红光泽，很是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