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，我，我……”
王洋抬起头来，整张脸都快变成‘囧’字形了。
姜小凡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着说道：“其实你已经很强了，在玄阶前期高手里面，你的攻击力绝对算不错的。只不过，你面对的是我！”
“老大，您，您已经是陆地神仙了？”
王洋一愣，忽然瞪大了双眼。
因为他知道，即便是玄阶巅峰，也不可能挨他这一拳而一点事都没有。
这么说来，也只有一种可能，那就是姜小凡踏入地阶强者的行列了！
“呵呵，这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！”
姜小凡撇了撇嘴，何止是成了地阶强者，自己手上，还有两三条地阶强者的性命呢，如果罗科也算的话！
“啊……这……我，我竟然没有及时来恭喜老大，真是对不起老大……”
王洋听到姜小凡的话之后，忽然有些气恼自己闭关的不是时候。老大突破地阶，他竟然都没来庆祝。
怪不得老大一直以来对他都不太满意，平时都让他来干收拾残局打扫卫生的脏活累活。
然而姜小凡摆了摆手，毫不在意地说道：“区区地阶，突破就突破了，有什么值得庆祝的，反倒是我要庆祝你！”
“庆祝我？”
王洋满脑子疑惑，老大要庆祝他干嘛？庆祝他突破了玄阶？
不要这么打脸吧？您老人家突破地阶都不需要庆祝，我突破个玄阶，还值得庆祝？
“对啊！”
姜小凡点了点头，看着漆黑的天空，说道：“对于管理整个烟海市的地下世界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听到姜小凡的话，王洋愣了一下，随即呆呆地说道：“老大，我看您身上，也没什么酒气啊？怎么说话醉醺醺的？”
姜小凡深吸了口气，强忍住一巴掌拍飞王洋的念头，指了指瘫软在地上的左鳞。
“你知道，他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