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云天是我亲侄子,我就算是不喜欢你,也不会不管他的。”
知道秦雪是打趣,云朵笑了笑就进病房了。
一进病房就听到廖文静说:“看不出来你和秦雪你们姑嫂俩感情还不错,话还不少,说了这么多。”
这是廖文静手术后的第四天,虽然还是虚弱,但是比起刚做完手术那会儿,现在已经好多了,说话声音也不是之前的少气无力了,虽然音量还是不高,但是却恢复了清冷。
想着秦雪和自己说的,云朵反问:“我们是一家人,话多是多正常的事儿了。”
“一家人?”廖文静轻哼:“你一个农村人,覃窕阿姨他们会能看上你?能和你多亲?再说了秦雪的性子也不可能和你多亲。”
“你和秦雪关系不错,对我应该也知道不少了吧?虽然我的确是在农村长大的,但是我的亲生父母可不是农村人。
我亲妈,她要是还活着的话,当年她的成分应该是大资本家,就和秦家算是门当户对了,所以我和秦河我们谁也嫌弃不了谁。
就算是有啥事儿,也是一起出事儿,他帮不了我,我也帮不了他,这样我们才不会有谁欠谁的问题。
既然没有谁欠谁的问题,就不用以此在道德上要挟对方,多好。”
眼瞧着廖文静本就不好的神色越来越苍白了,云朵则心情不错。
她拉了把椅子坐下,从布兜里掏出毛线开始忙活了。
“我在打吊瓶,不看着点?”
“你自己注意点,完了叫我,不过声音大点,省得我听不到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张姐尽心尽职吧?那没办法,你非要把张姐赶走,那能怎么办呢。”
云朵眯着眼睛斜了眼廖文静,试探道:“我不是秦河,也不是秦雪,你真威胁不到我,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,就连我自己的婆婆,我都不给面子,更不要说你了。”
“我是威胁不到你,但是我和秦雪的关系还不错,你这不是就来陪床了吗,要不是秦雪,你怎么可能会来?”
云朵浑不在意:“我就好奇啊,你和秦河说,当年你因为他那什么被糟蹋了,还说秦河要是不信了,可以问问秦雪。
秦河那性子……或者该说秦家人的性子,听到说的那事儿都不可能再去找人求证的。
但是我不一样啊,你明显对我男人虎视眈眈的,因为当年你的事儿,秦河才不得不听你吆喝,说实话这口气我咽不下,现在刚好,秦雪来了,我要找个机会问问秦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