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文化人,你认为监工和财务的事儿和那天你出院的时候,我在医院诈你的话是一样的?
他们有没有被叫走调查这是很容易知道的。
你可以去找他们试试看啊,千万别说你刚做完手术这样的话,出院当天,你就去工地找到监工,现在你又休息了几天,身体肯定比出院当天好多了吧?”
云朵见廖文静的脸色变了又变,她觉得差不多了,话带到就行了,更多的要廖文静自己去求证她才能相信。
“对了,省城那边有人给秦雪爱人的单位写了匿名信,说岚岚之所以被秦雪养着,事情不简单,这事儿啊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,怎么能这么说呢,孩子他们要是花钱了,的确不对,但是要钱的人又好到哪儿去呢?
自己的孩子都不要,简直猪狗不如。”
“你……”
看着廖文静撑着虚弱的身体也站了起来瞪着自己的样子,云朵说: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生气?是你拿钱了还是匿名信是你写的啊?”
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大概是怕被云朵再次诈她,廖文静没再说话。
“对了,最后一件事,我差点忘了和你说了,监工被叫走调查了,他手脚不干净这是肯定了,他要是为了自保,什么都说的话,可能也会有人找你问吧。
我虽然不是学校老师,不懂一些规章制度,但是你在外面给人看图纸什么的,算是外快吧?学校允许吗?别让工地那边那个监工把你给说出来了,你这刚调到学校就出这事儿?还能干下去吗?”
扫了眼廖文静刷白的神色,云朵满意地离开了。
话已经带到了,该怎么做,她自然知道的。
匿名信既然写了,要想否了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,秦雪做不到云朵和秦河那么的气定神闲,她问:“这事儿到底怎么弄啊?”
“让廖文静承认孩子是她的,当初是她主动让你养孩子的,一切和钱没任何关系。”
秦雪听云朵这么说咂舌:“她怎么可能愿意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