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低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。”
二人说话间,范绽那边已经两股战战,下身拼了命地往后靠,屁股蛋儿几乎都要夹住那根木棍了。
范绽生怕季敛一个手抖,把这烧得通红滚烫的铁块印在他老二上。
他咽了一口口水,“你……你想知道什么,我可以告诉你,季敛……不季少卿,你将这东西挪我远一些!”
范绽看了一眼负责记录的主薄。
他已经拿起了笔,准备记录。
“那就先来说说,四年前,永林县县令忽然请大牛村一个猎户易修到同德府你府上的事儿?”
范绽脸上一白,原本还急匆匆想说话的模样顿时变得犹豫起来。
“看来你还不怎么想说。”季敛叹了一口气。
那只拿着夹铁块的手举在了范绽面前,又缓缓逼近他的囚服。
滚烫起来了。
烧灼一般的温度,贴在囚服上,把囚服烧出了一个洞。
“啊啊啊啊!!”铁块还未碰到范绽,他便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疼痛一般,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。
易凤栖一阵无语。
季敛捏住他的下巴,声音变得凌厉起来,“说,还是不说?”
“我……我说!我说!”
范绽语无伦次的点头,额头冒着汗。
季敛没有把铁块移开,范绽看着烧的越来越大的衣服,想也没想的开口说道,“四年前我爹发现了易国公就在永林县,还伪装成了一个猎户,我们本想着让易国公与我们联手,把易家军占为己有,但是易国公拒绝了,他还知道了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范绽的声音减弱。
季敛眯着眼睛,“知道了什么?”
范绽咽了一口口水,死死闭上眼睛,“知道当年毒害易大元帅的毒妇就在我们清阳侯府,易国公杀了我爹派来的幕僚与侍卫,还想杀我,被时任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