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异常严肃的对他说道。
宁王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头。
哪知,易凤栖赶往淮南道的车马尚未起程,就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跑去了御书房,声音之中带着颤抖,“陛下,陛下……不好了!”
黄掌监将其拦住,训斥道,“慌慌张张的,成何体统。”
小太监连忙禀报,“宁王殿下与淮南郡主……打起来了!”
“什么?”黄掌监都有些惊讶,“宁王殿下与淮南郡主素不相识,如何能打起来?”
“一个时辰前,宁王殿下与景安侯世子出去喝酒,偶然碰见了郡主,宁王与景安侯世子出言说了几句……几句小世子的坏话,郡主便动了怒,宁王便与她打了起来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黄掌监已经收敛了惊讶,问道。
“说……说小世子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……”
“宸王殿下——”有人惊呼。
黄掌监闻声,侧头看过去,就见周鹤潜从撷芳殿方向走来,显然是到御书房内找陛下来了。
他脸上重新挂上笑,“咱家给王爷请安。”
“黄掌监无需多礼。”周鹤潜声音平淡,仿佛没有听见方才小太监的话,“河南道后续,本王来向父皇禀报。”
“陛下正歇息着呢,王爷随咱家来。”黄掌监给一旁的其他太监使了个眼色,其他人便将那个过来传话的小太监带走。
路过周鹤潜身边时,那小太监明显地感受周鹤潜身上传来一种极其冷冽的寒意。
他浑身抖了抖,感觉奇怪,又不敢确认,只能低着头匆匆离开。
周鹤潜步入御书房,果然瞧见圣人正在喝茶。
周鹤潜往前走了一步,行礼,“儿臣给父皇请安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圣人睨了他一眼,说道。
“河南道水利已大好,年后洒下的种子已发芽,六月即可丰收。”周鹤潜垂首,将折子递了上来。
黄掌监接过,送到圣人案桌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