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侍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
他当初因为内院淫/乱不堪而被左都御史在朝堂上大骂特骂了一顿,老脸都丢光了。
如今过去一个多月,好不容易没人再说起说这件事,季敛又提了起来,兵部侍郎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意味深长起来。
“兵部侍郎不过就事论事,季少卿何必咄咄逼人呢?”太子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季敛。
季敛嬉皮笑脸,“臣也是就事论事,说呢,容世子?”
容洌表情冷酷到了极点,宛如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声音一般,“臣与淮南郡主清清白白,并无半点逾矩。”
不远处的周鹤潜垂着眼眸,看不出是在想什么。
但足以肯定的是,他现在心情极其不好。
早朝过后,百官各自回到自己岗位办事。
礼部的事情也不少,比如大长公主的五十岁寿辰。
这本不应该礼部来做,但大长公主求了圣人,要求大办自己的寿辰,圣人疼爱大长公主,便同意了下来。
周鹤潜扫了一眼大长公主请的人,心中仍旧想着容洌与易凤栖之事。
不管是真是假,容洌必定与易凤栖有交际,兵部侍郎才会这般说。
他眉头深锁,唇瓣也紧紧地抿着,仿佛遇见了什么令他难以解决的大事。
半晌之后,周鹤潜从自己位置上站起来。
其他员外郎,被吓了一跳,立刻也全部站了起来,“王爷,您可有吩咐?”
周鹤潜淡淡看了他们一眼,说道,“如厕。”
那些员外郎讪讪坐下。
周鹤潜喊来了素竹。
“去查查容洌最近在做什么。”
素竹应声,飞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