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进来吗?”周鹤潜唇畔多了笑,茶色的眼眸倒映着她。
易凤栖愧疚了那么一秒,便被美人的邀请给打败了,她翻身进入周鹤潜的房间,问道,“你打算睡觉?”
“不是。”周鹤潜将窗户关上,“在等你来。”
他说得直白又动听,简直直接戳入易凤栖的心口,她面不改色,“若是我不过来呢?”
周鹤潜给她倒了一杯厨房专门熬煮的汤,笑意温柔,“你不是来了?”
“今早大长公主府与景安侯的郡主,世子被指婚,你必定坐不住。”
易凤栖乐了,将那带着红枣甜味的汤一饮而尽,放下茶盏,顺手摸上他柔顺如上好绸缎的头发,冰冰凉凉的,真好摸。
“不错,我还往里面多浇了油。”易凤栖一边摸头发一边神秘兮兮地对周鹤潜说道,“你想知道我浇了什么油吗?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他没有阻止易凤栖对他的头发为非作歹。
“你过来。”易凤栖拉住他的手,将他拉过来一些。
他这衣服是随意穿的,交领的衣襟并没有穿得太过严实服贴,前襟敞开了一些,露出精瘦,软而不柔的皮肤。
易凤栖被他美色吸引,落在他敞露的锁骨上,松开头发的手指在他锁骨上轻轻滑过,泛起一阵触电的涟漪,她凑过去,低声在周鹤潜耳边呵气,“我打算把宁明珠也给搞到景安侯府上去。”
景少光如今恨死了月娴与宁明珠,月娴也恨宁明珠,宁明珠要去景安侯府,那也是个妾,月娴嫁过去便是正妻,还是压了宁明珠一头,三人一场戏,月娴和景少光不把她给整死才怪。
“不怕他们三家联手?”周鹤潜的手落在她的腰上,灯影绰绰,摇曳着,将气氛衬托得愈发暧昧起来。
易凤栖勾着唇笑,余光看到了他打算挽发用的玉簪,她拿起来,用尖锐的一头挑起他的下巴。
轻刮在他下巴上,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,周鹤潜看着她红唇微启,“这不是还有你么?”
她可不信周鹤潜费这么大的力气是让他们联手对付他的。
周鹤潜轻笑,任由易凤栖坏心思地拿着玉簪在他脖颈上来回游走,“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。”
玉簪在易凤栖手中流利地滑了一个圈,她将周鹤潜压坐在床榻之上,“别乱动,我帮你把头发给挽起来。”
“你会吗?”
“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