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溜烟把侍卫从靠近水面的吊绳上拉了上来。
做暗卫的,这些事儿不拘小节,那侍卫脑袋撞了船舱好几下,脑袋都撞晕了,两眼发昏,被绳子捆住的地方勒入了肉中,已经磨出血来了。
易凤栖看到这侍卫的惨状,不由关切道,“兄弟,你没事吧?需不需要找大夫?我们船上就有,出诊一次五两银子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侍卫:我只想昏过去……让我死……
他面露惨状,一副生无可恋。
霍夜峥的人当即命人将侍卫给抬走,憋着一股气向易凤栖行礼,“易小姐,做事做人还需留三分余地,不然,在国都恐怕吃不到什么好果子!”
“今日之事我们记下了,告辞!”
说完,他们甩袖冷哼走了。
甲板上的人,不由面面相觑。
周鹤潜却是看向了易凤栖,只见她不急不缓地把金子带箱子抱了起来。
与站在甲板上的人相互看了一眼。
不由轻咳一声,“那个啥,等我们离开承天府之后,我请你们吃一顿饭?”
“这黄金是我的,你们可别想打什么主意。”易凤栖无比护食地把黄金放在身后。
不知为何,季敛突然有点憋屈。
“只请一顿饭?”
“你以为呢?”易凤栖一本正经说道,“我穷死了。”
知道易凤栖究竟藏了多少金子的周鹤潜抬起手,握拳抵唇,掩下翘起的唇角,轻咳了一声。
“易姑娘罕见请客,自然不能不应。”他似笑非笑看着易凤栖,“待回了国都,必定要请易姑娘好好请一顿。”
易凤栖觉得他笑里写着四个字:不怀好意!
承天府知府,在府中云葳雅庭宴请霍夜峥,脸上带着谄媚笑意,跟前是几个长相貌美,身姿玲珑妙曼的侍女侍奉。
陪座之人还承天府通判,同知等官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