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亏他还是状元呢!”
“当真不知宁王如何做的殿试,能让这么一个狼心狗肺,攀龙附凤之人当了状元!”
底下骂李少清的声音渐起。
李赵氏可忍受不了别人骂李少清,当即暴起,竟从易凤栖手中逃脱,赤红着眼朝那辱骂李少清之人而去,吐沫飞起,“你敢诋毁我儿?我儿可是状元!你算是什么东西!”
“她易凤栖给我儿提鞋都不配!一个生了孩子,连他爹是谁都不知道的玩意儿,早该沉塘了!还易国公府的嫡女?”
“要不是她有这个名头,她以为能和我儿在一起?!我呸!”
李赵氏越骂声音越是难听,那些被李赵氏吐了一脸唾沫星子的人,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。
其中一人气得颤着手指向李赵氏,“你……泼妇!”
“谁骂我儿子,老娘便跟谁拼命!”李赵氏凶狠说道。
易钧脸色愈发难道起来。
“你看不上我家小姐?”他冷冷说道,“我们易国公府未必将你放在眼里。”
“敢来此大放厥词,你怕是不知什么叫天高地厚。”易钧语气愈发冷冽起来,“将她抓起来!送到金吾卫所!”
易国公府内的仆人鱼贯而出,直朝李赵氏而去。
“你们敢抓我?!我可是易凤栖未来的婆母!整个易国公府都是我的!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李赵氏感觉到自己被架起来,她不过一介妇孺,如何能与身强体壮的易国公府仆人相比?
挣扎半晌都未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,李赵氏才感到了害怕,“易凤栖,我儿子救了你,你便是如此对待他的母亲……”
“手下留情,手下留情!”不远处李少清急迫的声音传来。
易凤栖余光扫到李少清,眼底多了几分玩味。
李少清屁股下的驴都有些气喘,他匆匆下了驴子,跑到李赵氏跟前,面上带着着急与怒意,“娘!儿子早与你说过,我与易姑娘压根就没有婚约,您怎么还在癔症!”
这话说得众人迷糊。
就连易凤栖,眉头都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