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松开些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
易凤栖揉捏他的后脖颈,语气分外缠绵。
后脖颈被捏住的力道在此时格外清晰的出现,周鹤潜宛若被蒸熟了一般,羞意,难以启齿,隐秘的欢喜交杂在一起,让他藏在乌发之中的耳根红透,手指紧紧握着茶杯。
他昨晚……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!
竟然对易凤栖说出那种话!
他喉咙愈发干涸起来,仰头将茶杯内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。
“殿下,您没事吧?”小筍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。
殿下这是怎么了?
周鹤潜将茶杯递给他,“无事。”
“去备些热水,我要洗漱。”他欲盖弥彰吩咐道。
小筍立刻去着人准备。
周鹤潜从榻上起来,余光看到了那枚香囊,再次浮想起了昨晚发生之事。
他飞快撇开眼睛,又不自觉地想,她想教他什么?
如何亲吻?
昨晚他不该喝那么多酒。
无故被放大的私欲与隐秘,被催使崩溃的理智,让他竟然胆大包天到做出轻薄易凤栖的事来……
这让他如何再见易凤栖?
他闭了闭眼睛,从榻上下来,赤着足,往屏风后走去。
备好的热水放在屏风后,若玉一样白皙的平肩干净细腻,背靠在浴桶壁上,周鹤潜低低吐出一口浊气,坐在浴桶里,他打定主意,最近决不能去找易凤栖。
脸都丢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