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,还是您血脉强大,教导有方。”
之前西延可也亲口承认了,他们夜族人的脾气秉性都是一脉相承。
夜陌:“……”
他难得被噎得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愤愤甩袖。
“像我怎么了?就是像我才好!”
……
“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我?”
西延拧着眉头看着身前的小白,
“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么躺着?”
小白躺在地上,双眼无神,衣衫破烂,小脸上灰尘和血迹凌乱。
瞧着实在是狼狈极了。
听得先祖这话,他张了张嘴,虚弱喃喃。
“……我没那个福气像您,您就放过我吧……”
他真的挨打——不是,真的打不动了啊!
他还小,先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
西延眯了眯眸子,道:
“这才过了七招,你若想出去找她,还剩下三招要过。”
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这个,小白眼泪都要下来了。
他艰难抬起头,两眼泪汪地控诉。
“您是说好了只过十招,可没说逮着一招反复用啊!单单是第一招,您就对我使了二十一遍啊!”
还有兽性吗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