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看向旁边的萧明胤。
“殿下，这次可有把握拿下第一？“
这是他和萧明胤在这里的最后一次考核。
去年萧明胤的表现就极为出色，在上一届学生的强势压迫下，拿到了第五的成绩。
如今他们成了最为年长的一届，这第一，当然是没得跑了。
萧明胤毕竟是他们这里面毫无争议的佼佼者。
季阳这话不过随口一问，却让萧明胤愣怔了片刻。
第一？
如果是半个月之前，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可是现在——
他忍不住抬眸，看向人群中那道纤细挺拔的身影。
周围人虽然多，他却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。
与其他人不同，那个少女的脸上神色淡淡，一双星眸波澜不惊。
好似...根本没有将这一场考核放在眼里。
她好像永远如此。
这样的神情，不由让他想起宫宴那天，面对那凶悍无匹的踏风银虎的时候，她也是这般模样。
好像这世界上，没有能令她心神动摇的事。
这份远超于同龄人的成熟，令她显得与周围人格格不入。
之前萧明胤不觉得，但现在，他却忽然想到，这样的淡定沉稳，或许就来源于她强大的实力！
哪怕她才十七岁，哪怕她进入南山学院才几个月...
她很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