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他娘的是谁考试啊,怎么尽折磨我?
程咬金有时候真的很想问出这个问题。
一大早过来,早餐都没吃。
原因无二,朝廷规定了,大考过时不候,谁迟到,那一门直接算零分。
“呵呵,就这两天的事情,便能知道结果了。”秦琼倒是不怎么累,他已经习惯早睡早起。
“叔宝,义贞。”
杜如晦喊了一声,携着房玄龄双双而来。俩家的小子,杜构和房遗直则默默跟在他们身后。
双方互相问候完毕,程咬金咬着手抓饼,神色古怪的看着杜如晦和房玄龄。
“你们两个,怎么弄的和夫妻一样,整天形影不离。”
“咳咳。”房玄龄正喝着热鲜奶,听见程咬金口无遮拦,差点没喷他一脸。
杜如晦无语道:“义贞啊,天这么冷,你不说话,其实更暖和一些。”
没等程咬金说话,一道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你不让他说话,岂不是要他的命,姓程的能耐,都在他那一张嘴上。”
尉迟恭带着儿子尉迟宝琳走过来,他们身后还跟着程名振父子。
“我的能耐在嘴上,你的能耐呢?”程咬金一把将手抓饼丢过去,被尉迟恭灵巧躲开。
“浪费粮食,可耻!”尉迟恭义正言辞的指责程咬金。
“你说什么!”
“说你浪费粮食!”
尉迟宝琳和程处默对视一眼,满脸的无奈。
老家伙们一聚在一起就瞪眼。
“别吵了。”徐世绩从居延都督府那边回来报告半岛局势,顺便陪着儿子徐震考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