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源性怎么说？不确定性怎么说？”
楚天歌语气不善，系统总系统用一些拗口的名词来搪塞他。
【根源性，就是变量的奇点，也称作起源点，可以是一个人，也可以是一件事，无形和有形力量的共同作用。】
【不确定性，从起点开始，不确定性执行树形图发散，引发无数种可能，随着新的奇点诞生，又有无数的不确定性发生。】
【根源性和不确定性，二者综合为一体，构成了点变量和轴变量，也就是一种可能性，然而文明的走向，有百万种可能。】
“……”
楚天歌无语摇头，跟他瞎扯。
转身向下层走去。
来到下一层。
入眼又是几具白骨，空气中隐隐传来腐臭的味道。
空气不流通，气味极其难闻。
但几具白骨再次让他惊讶不已。
巨人骨？
不对，不对，颅骨扁而长，长颚高颧，眼眶分两侧，有锥子性尖节尾骨。
“是金星的恐龙人。”
他顺着人工开凿的石梯又往下沉了一层。
上百具骨头，统统被十字木架捆绑住手脚，一些缔结不牢的骨架已经从十字架上脱落，散成杂乱一堆，分不清那部分骨头属于哪个部位。
上人下鱼。
“鱼人族。”
再往下一层。
楚天歌越发感到一丝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