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明白。”
见此老者满意的颔首，随之又道：“以后没事少带你的弟弟来类似大周这种风云汇聚之地，七窍玲珑心毕竟世间少有，正道修士或许不在意，但邪道修士定然不会放过他。”
听此卓如意内心微惊，随之便点头拱手再度感谢道：“多谢前辈提醒。”
闻言老者点了点头，紧接着他又问道。
“不过老夫倒是很好奇，方才你看到了什么，居然仅仅一眼就能让你吐血，而且护身法宝都无用。”
“这……”
卓如意此刻目光有些复杂。
见此老者笑道：“要是不方便说，不说也罢，反正老夫只是好奇并非一定要知道。”
卓如意连忙摇头道：“还请前辈不要误会，非是晚辈不想告诉您，而是刚才晚辈也没看到什么，只是听见耳边似有天音滚滚，数个音节宛如天罚，当时如遭天谴，过后却转眼既忘。”
“所以晚辈也是不知道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。”
闻言老者再度一阵点头，似乎并未怀疑卓如意的说法有假。
因为他也知道，这云层之上至少有人仙级别的存在，修为越高便越不能直视，不然被其法则波及到，随时有可能身死道消。
所以他才不敢抬头去看，而是问卓如意，至于为何不是问卓念生。
原因很简单。
那就是修为低的人虽然可以直视且被法则波及到的纪律等同于无，但也有一个弊端。
那就是修为太低，法眼的法力不强，纵使有心去看，但也无法观清。
所以在他眼里卓念生根本无法看清云层上的景象。
因此得知卓如意似乎也不知道，这难免让老者有些失望。
而就在这时，卓念生却忽然道。
“那云层上似乎有两个人……不对又出现了一个……”
此话一出，卓如意和老者皆是内心微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