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看到我这具身体的本质？”
姬轩辕好奇问道。
卓念生点了点头：“陛下的这具身体好像化身，却又不完全是。”
“我见过父亲的化身，里面除了一丝本源和自身法则之外就没有其他。”
“可陛下的化身，里面却只有一块印玺。”
闻言姬轩辕脸上满是好奇看来。
同时他内心惊诧万分。
因为他对自己以传国玉玺投影所化的化身十分自信。
甭说在这方世界，就是在寰宇之中也只有少数那三两人能看清自己化身的本质。
然而现在他确信无疑，卓念生确实看清了。
就连陈笈、丹灵子这样的圣境存在都不曾看出自己半分虚实。
可卓念生不过先天的修为却一眼洞穿了。
一念至此，姬轩辕手掌一翻，传国玉玺的虚影瞬间出现在他手中。
看着这块传国玉玺，众人皆是心惊。
尤其是卓如意。
她银牙紧咬，似是在努力克制自己想要跪下臣服的冲动。
不可直视，不可名状。
被天地所不容。
这是她对传国玉玺的第一感官。
而让她感觉到最为恐惧的是，按照自己阿弟的说法，这玉玺居然还只是投影。
如此那真身又该何等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