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修难成，若成，同介无敌。
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。
周天子仅仅两指便将这位当世人仙的剑给夹住了。
这种事他从未经历过，也没听说过，然而现在却实实在在于他眼前发生了。
“你的剑很不错。”
“可你知道？
万俊清死了？
朕亲手杀的。”
姬轩辕看着慕秋白先是一句赞赏，然后就是一句不相干的话。
闻言慕秋白并未言，他只是眉头紧锁，将长剑从姬轩辕指尖抽出。
“你不是天人。”
从最开始到现在，可以说这是慕秋白真正意义上跟姬轩辕的第一句对话。
他此时好像压根没听见姬轩辕的话。
甚至……
甚至可以说，这眼神有些魔怔。
有震惊，有失落，有不甘，有喜悦。
姬轩辕点头道：“朕本就不是天人。”
闻言慕秋白笑了。
“那便好。”
言罢他再出剑。
“第五剑，天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