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如意问道：“阿耶，您有没有亲眼见过周天子或者说见过周天子出手？”
卓胤有些不明白女儿的意思，但也是摇了摇头。
看得出，他对女儿的态度也不是寻常父亲对女儿那样。
此时他看向卓如意的眼神十分奇怪，有点同辈人相互请教的意思。
不过卓胤又接着说道。
“其实周天子什么实力什么修为，并不重要。”
“他拐带走了念生，现今呆在镐京倒是有些颇为棘手。”
“毕竟他是天生圣人，镐京乃他显圣之地。”
“左无极和灵修子都陨落在那里，为父就算确立恐怕都很难带走念生。”
听着阿耶的话，卓如意柳眉微蹙。
她感觉自家阿耶好似进入了一个认知误区。
所以卓如意当即问道。
“阿耶，你刚才所说的外力，可是指的是周天子乃天生圣人和镐京是显圣之地的意思。”
这时谁若再次看到卓如意这般样子，恐怕会真的惊掉下巴。
因为此刻的她显得异常冷静，丝毫没有表现出在姬轩辕面前那时半分慌乱的样子。
闻言卓胤点了点头。
卓如意又问道：“阿耶，周天子乃天生圣人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卓胤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家闺女。
随之他便道：“这件事其实都是我们猜的。”
“你们？”
卓胤点头道：“嗯，太常山的清玄道人，灵台寺的天宝罗汉，白圣宫的当代白圣，武神山的通天武神，黑帝城的大祭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