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个屁？”
“他知道绰号天皇的雇主是严松了，也知道一个多月前，您带领我们围剿隐龙的细节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
谁？
谁说的？
不可能，这绝对不可能，除了老夫以外，你们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？”
下属的话瞬让红斑老者傻了眼，虽然满面惊恐，但他依旧还是不敢置信的连连摇头道，“就是您自己说的啊！”
“我说的？
放屁？
老子就是死，也绝对不会说，老子怎么可能做龟孙子……”根本就记不起有这么一段，红斑老者觉得这就是对自己极大的羞辱，顿时破口大骂道。
但当他目光从所有人脸上一掠而过事，那些频频点头的脑袋，让他彻底傻了眼。
就彷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身上，红斑老者被击得浑身连颤，惊恐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毫无疑问，龟孙子肯定是已经当定了。
只是，红斑老者心中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自己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怎么不能说的全说了？
此时将严松爆出来，必定会遭到严家疯狂的报复。
严家的手段，可不是碎尸万段那般简单，甚至几代都能被他们啃得连渣都不剩。
而且根本无需和他们讲道理，整个天凤阁所有人都要搭进去。
这也正是红斑老者最为担心和害怕的，所以他才宁死不屈，哪怕是杀人利器就挂在头顶。
“方先生，我……我投了。
一切罪责，老夫都愿意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