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方林向来都是过目不忘，见过的人即便只是擦肩而过，也通过固有的气息似曾相识，并想起在哪里有过交集。
但眼前的老者却完全就是个个例，无论是气息，还是容貌，方林竟然丝毫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？
“我们见过？”
实在想不起来，方林也懒得去想，所以直接狐疑问道。
“当然，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，是老夫见过你，但你却并未见过老夫。
方少应该怎么都没想到，还有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面前，然后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吧？
仅凭这点，方林现在就应该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吧？
所以说，嚣张也是要看人的，在老夫面前嚣张，你就是碰上了钢板。”
再次从鼻孔发出一声不屑冷笑，老者冷嘲热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