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脱离，也没办法成为那一堆灰烬，于是它们无处安放着，突兀的样子显得那么仓惶。
顾凉微早就醒来了，怔怔地望着山洞的天花板，隐约的天光钻进来，能看得见她的身体是何等的白皙。
有道是肤若凝脂，顾凉微的身上就是这样的盛景。
身体还能隐隐地感受到些许痛觉，顾凉微像是一摊烂泥瘫在地上，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。
昨晚的那些记忆，那些肆意的狂欢，在天光大亮以后，都不真实得像是做了一场梦。
直到方林平稳的呼吸声消失，方林的手臂揽过了她的腰肢，方林的脸爬上了她的胸口。
顾凉微抬手，将方林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。
方林，“……”不要这么粗暴，我也能感受到你的伟岸，你好歹让我有点呼吸的余地可以么？
不过……真的好软啊，怎么会这么软呢？
……近在咫尺的脸，方林的表情带着些许的笑意，眸光却是顾凉微从未见过的柔和。
“什么时候醒的？
竟然这么早。”
顾凉微望着他的眼神，忽然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