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林祯还不是轧钢厂的八级工,相对低调一些。
也就是从前年动手打傻柱开始,院里人才知道林祯的拳脚功夫惊人。
后来又在轧钢厂夏季运动会上取得了摔跤冠军。
院里的年轻一辈就没有哪个敢惹了。
可刘光齐不知道,以为林祯还是那个文绉绉,见人就客客气气,一说话先微笑的外来户。
心想自己一个土生土长四九城人,弟兄三个,老爹是院里管事的。
会把你一个外来户,没爹娘,还娶了资本家女儿的人放在眼里?
因此一撞到林祯身上,他先发起了火。
万万没想到,林祯竟然这么厉害。
两脚踹得他胸口闷得慌。
脖子像被卡钳夹住了一般,痛的浑身冒冷汗。
“林,林祯,有话好好说,我,我没惹你啊!”
林祯冷冷一笑,“听光天说你要抢何飞彪的房子,你打听了没有,那孩子的干爹是谁?”
“啊?干爹?什么干爹?”
“何飞彪的干爹!听光天说你踏马敢抢我干儿子的房子?”
“哎呦喂,误会啊,你别听光天血口喷人,我没有,我是想租住呢!”
“租住?你胆子不小,傻柱蹲监了,房子就该让孤寡老人聋老太太先住着,而不是投机倒把往外租,收什么租金?你是在学资本主义吗?要破坏社会集体制的成果?还是准备这边给了钱住进去,后脚就写举报信揭发玉华和雨水往外出租房子?”
“啊?……我……”
刘光齐呆住了,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刘海中和贰大妈听见外面打闹。
出来一看最疼爱的大儿子竟然被林祯掐着脖子不能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