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碰上下班回来的何大清。
“老李,有我孙子飞彪的信吗?”
“呦!老何你猜得够准的!”
“嘿嘿,我听说今天又有人去看守所探望我的傻儿子去了,就猜他可能又往院里写信,就多问了一句,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巧了。”
邮递员老李笑道:“还确实真够巧的,我这包袱里真有何雨柱写给何飞彪的信,还有给林祯的一封呢。”
“把信给都我吧,我转给他们。”
“得嘞,拿戳过来给我盖上,不盖戳我可不能给你。”
“嘿嘿,老家伙够谨慎的你!”
何大清嘿嘿一笑,从口袋里掏出了飞彪和林祯的姓名戳。
邮递员老李惊奇道:“嘿!老何,你早就准备好的啊?”
“行了行了,别废话了,赶紧把信给我,走你的吧!天黑前送不完,小心扣你工资!”
老李无奈的一笑,把信给了何大清,他们早就认识,偶尔也斗嘴开开玩笑。
何大清截住了傻柱写给孙子的信,拆开一边看着一边往公厕走。
看完摇了摇头,无奈的自言自语道:“傻柱啊,你跟飞彪的误会还是不要解开的好,有陶卫兵给你养老就行了,别再霍霍我孙子了,别怪爹给你耍心眼子,爹训好一个陶卫兵就对得起你了,你这封写的跟屎壳郎爬过一样,只配给老子当手纸。”
傻柱那真情流露的一封信,还真被何大清当了手纸。
不过写给林祯的那封,何大清转交给了林祯。
但林祯正在工地上忙着呢,一听是傻柱的信,不禁皱眉道:“傻柱这真是锲而不舍啊,这都第三封了,何叔,我懒得看,你替我处理吧。”
何大清道:“那我直接给你撕了啊,估计是傻柱知道了飞彪打伤雷大头的真相,为前两次封的信向你道歉呢。”
林祯笑道:“前两封信我都没看,谈不上生气,他更没必要道歉。”
“那成,只要你不生他的气就行。”何大清说着就把信连带信封一起撕了。
林祯知道何大清来找自己,还是为了傻柱说情,表面上不管不问,甚至把傻柱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