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着这块金字招牌打响名头。再慢慢向其它销售终端渗透,我们还用得着董战林那个二道贩子吗?”
“郭大爷、郑大爷、徐叔,我北哥说,咱们东北其实是有家底子的,缺少的其实是思维。”
“东北老大哥、共和国长子,这些名头成就了东北,让咱们成了祖国开始那几十年里最重要的一个角色。”
“可是,如今开放了,咱们依旧以老大哥自居,摆着老大哥的架子,放不下脸面去学,去变,最后真的就像董战林说的,十年二十年之后,我们就啥也不是了,咱们的那些家底儿也就都烂透了,借不上力了。”
“现在思变还不晚,家底还能用,干啥不放低身段儿,和南方学,和国外学!?”
“咱不需要外面的资金,咱只需要换个脑子想问题就行了。”
这些话,对郭厅,郑厅来说,好听,但是用处不大。
心说,这小子是有点飘了吧?说你们尚北的事儿呢,扯这么大干什么?
到了他们这个层次,思考的问题比齐磊要深刻得多,即便你是重生的,也远不比他们强。
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?
嗤然一笑,郑显成道:“小子,这是你那个北哥说出来的?算了,不提了,管好你们尚北的事儿就行了,省里的事儿你们不懂。”
然而,徐文良却是另外一种心境。
第一,他本身就在思变。
第二,外面什么情况,他管不了,也知道复杂,但他要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。
只要外面不给他添乱,至少在尚北这个地方,他还能说了算。
听了齐磊的话,徐文良默默点头,没表态,却说了一句,“我明天就去许昌看一看,如果可行,咱就这么干了!”
郭、郑二人无语一笑,却是没说什么。
有激情是好的,但是,希望不大。
郑显成则是支起身子,准备回去了。
“那好吧,文良同志啊,祝你马到成功,为全省做一个榜样啊!”
说完,与郭昌存就离开了松树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