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,好不容易靳森隆落在了自己手里,靳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呢?
靳哲直接一脚将靳森隆踢倒外地,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,用脚直接踩住了他的手。
高定皮鞋的底部格外坚硬,踩在手指上的时候,一股剧烈的疼痛敢袭来,让靳森隆忍不住开口大叫。
“靳哲,我是你父亲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靳哲居高临下的看着靳森隆,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能够决定人生死的王者,正在碾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。
他说话的声音更是低沉冷酷,“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父亲,你不配做我的父亲,更不配做一个人!”
靳哲加大了脚下的力度,用力的碾压着靳森隆的手指。
伴随着他的动作,靳森隆口中的哀嚎与嘶吼声越来越大。
“啊啊啊,疯子,你这个疯子!”
靳森隆过惯了的高高在上的日子,在国外的这些年,每个人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,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的对待?
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儿子侮辱折磨着。
靳哲眼中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,所拥有的就只有愤怒与痛恨。
“我差点忘了正事儿,我不只是来找你报仇的,还要问问你靳宇到底藏在哪儿了?”
“你要是识相点的话就赶紧说出来,看在我们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份上,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靳哲毫不留情的碾压着靳森隆的手指,他手指上的皮肉已经破溃出血,在突出的关节处甚至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骨头。
这样的痛苦让靳森隆几乎难以承受,十指连心,疼得他心脏都是一颤一颤的。
靳哲接近扭曲的笑着,那双比黑夜还要暗沉的眼眸闪烁着幽幽的寒光。
“你别以为战擎洲不敢对你怎么样,只是他现在正忙着处理别人,没什么心思用在你身上。”
“所以他把你交给我,但如果你还继续隐瞒那个野种的行踪,想必他很快就会过来了,他的手段可要比我残忍的多,毕竟在这个国家他最大,就算杀人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。”
靳森隆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。
相比较于战擎洲,他更害怕自己这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