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红色的字不断从眼前飘过:
“哪里是双向奔赴,你们已经是同生共死了好不好!”
“要不要每次都撒糖啊,齁得我扁桃体发炎就没好过。”
“明显两个人现在亲密了许多嘛,大家再等等,也许节目一停播就官宣了也说不定呢?”
徐江天不耐烦地把手机屏幕一关,下了车。
他绕到观音殿的后面,透过将要坍圮的围墙的裂缝往里看。
这是一栋典型的辽构建筑,基本保留了宋代的建筑风格,巨大的斗拱一层层撑起宽大的屋檐,飞檐翘角,整个建筑都透着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庄重沉静之美。
墙那边隐隐有脚步声传来,徐江天收回已经迈出的脚步,静静伫立在墙后。
“你看!”柳绡绡指着已经塌掉的一角屋檐,“这里有个挂钩,以前这里应该挂着一只金铎。”
略一停顿,脚步已经转向大殿:“咱们进去看看吧!”
“等等,姐姐!”
余杭低喝一声,一伸手,把站在门边的柳绡绡一把拽回来。
柳绡绡站立不稳,踉跄了一下,整个人摔在余杭怀里。
男女错乱的脚步声,墙那边长久的沉默……徐江天忍不住闪身出来,从墙缝里望过去。
柳绡绡偎在年轻男子的怀里,一脸羞红,脸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:“对、对不起,是我没站稳。”
“姐姐说什么呢?你站不稳,还不都是因为我?”
这话别有些意味。
什么意思?
节目应该还在播出,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便携式摄像,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观众的眼睛。余杭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对柳绡绡公然说出这种话,是纯属嘴贱还是别有内情?
他们到底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?
徐江天忍不住抽身快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