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没想到,白白等了这么久。姚裕却是屁大点动静都没有,这直接给李雄整不会了。
若不是太过荒唐,李雄甚至都想派人去姚裕营中问问,你们到底还打不打了啊,不打给个话啊。别让我们一直等着。
···
一晃五天过去,这五天时间内,姚裕每天必须做得事情就是把投石机都拉出来,也不打,就是吓唬。
一天两次,上午下午结束就回营休息。
刚开始的时候,城中还有些害怕,因为姚裕不单单拉出来投石机,还装模作样的派出人喊两嗓子,拿着攻城梯装装样子。
可五天来,也就这一次姚裕是出兵了,甚至于,往后数天,姚裕麾下的士兵连装样子都没有了。
就跟走过场一样。
特别是随着范贲投降的那一万兵士,这些人本来就是益州本土百姓,他们在每天两次的过场走完之后,都会在城外支起来一口大锅,遥遥的对着城头上的老乡们邀酒吃肉。
逐渐的,城头上守军也习惯了。
这一天,李雄照旧巡视结束之后回到皇宫,身背后,跟着李骧与李云二人。
入了皇宫大殿,李雄派人搬来绣凳,以示恩宠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
一番客套后,二人入了座,君臣三人彼此都沉吟了一番,还是李雄最先问出口来。
“皇叔,司徒,都这么些天了,姚裕每次来就是装装样子,二位说,姚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李骧和李云对视了一眼,道:“说不定是在示敌以弱,就好像是在江州时候那样,故意诱骗我们出城与他决战呢。”
李云跟着点头:“没错,太傅所言极是。如今成都城中,算上被陛下许已金银拉拢上来的百姓,我们还握着至少三万的生力军。姚裕城外的部队比我们也多不出来多少。虽然精锐,但若是放在攻城战上。他并不占优势。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诱骗我们出城与他决战。依我看陛下,决不能上了姚裕的当才是。”
不用李云说,李雄当然清楚明白。
毕竟他吃过一次亏了,可不能在同样的事情上栽倒两次。
这不,李雄就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反正不管姚裕使出什么花招,我军只管不动如山即可。李弼所部援兵,最多再有七天功夫就能赶到。只要李弼一到,这场战斗,姚裕就彻底败了。传朕的命令。在援军赶来之前,任何人若是胆敢出战,别怪朕不讲情面!”
李骧李云同时抱拳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