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来胖虎就跟我打招呼，递过来一杯大麦冰啤，看样子他在这里呆着很开心。
“张玲在哪？”
我举起杯，一饮而尽，脑袋升起一股凉气，精神放松了不少。
这冰镇的麦啤是个好东西。
胖虎还是懂我！
他伸手指了指小房间，“张芳姐出去了，老板娘一个人在里面。”
我点点头，走进了张玲的办公室。
“来了。”
张玲的声音依旧很有磁性，听着就让人很舒服。
“天狗开战，你怎么看。”
我想知道她的想法，是帮忙，还是旁观。
又或者是帮天狗。
虽然我们现在是同盟关系，但实际意义上来说，她和天狗，都在我《封兽榜》的名单之上。
“我保持中立。看你们谁赢我站谁一边。”
她开口说道。
“几天前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我有点发怒，这女人，说话不算话。
“人，总要顺着局势走。妖，也是一样。”
面对我的质问，她表情依旧很淡定。
“这么说来，你是不肯帮忙了。”
我对她的态度很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