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玲把酒喝光，事情讲完，起了身，准备回自己的房间。
“额，等等，张姐。”
我把她给喊住。
“还有什么事情？”
她的眼神很疑惑。
“你知道妖族圣女的传说吗？”
我心中忐忑不安，刚才张芳的表情我记在了心上。
“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张玲重新坐回了沙发，表情很凝重。
“你在妖界，惹到圣女了？”
她问我。
“没有，就是把圣女给娶了。”
张玲和张芳一样，只知道我去了妖界，却不知道史玥和斩神剑的事情。
我看到张玲的眼睛从上到下在仔细打量我。
我很心虚。
最后，她的目光落定在了我手上。
而我手上，有次元之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