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起了车。
自觉失言的他赶紧把话圆了回来,看了看薛梓琪和楚静瑶。
脑海中忍不住浮想翩翩,要是这两个人给自己那个的话,也爽得很吧!
楚静瑶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,薛梓琪冷哼一声,厌恶地看着猥琐无比的常邵伟。
“俄语并不是最难学的语言,最难学的应该是中文,就像粤语,比俄语难度大多了。”秦志峰接过话题说道。
常邵伟本来就看秦志峰不爽,见他居然还敢反驳自己的观点。
一脸不屑地看着秦志峰说道:“你以为会讲几句法语,就成了语言专家了?还说俄语不难,你会讲俄语吗?”
“谁说一定要会讲俄语,才能发表看法,你说俄语难,那你会吗?”薛梓琪毫不留情地帮忙反驳道。
气得常邵伟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。
秦志峰也不辩解,直接用地道的俄语念了一首莱蒙托夫的诗歌《帆》。
在淡蓝色的大海中,有一片孤帆在游弋。
它闪着白色的光,刺眼的白光。
这白色的帆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折磨。
它在遥远的异地漂泊,波涛汹涌,夹杂着呼啸的海风。它们要打翻这精灵,要让这孤独的反叛者葬身在自己威猛的打击中。
而帆,在狂风骤雨中顽强前行,向着理想和光明,与风暴斗争。
低沉的嗓音,富有情绪的朗诵,感染了在场的人。
旁桌的一个俄国大胡子,带着通红的眼眶过来敬酒致谢。
“你好,我叫屠格涅夫,远东国际贸易公司大中华区的总裁,你刚才的朗诵让我想起了伏尔加河的日子,想起了我的老师,我的妈妈,谢谢你中国朋友,你的俄语很地道,有时间欢迎你到俄国做客。”
“你好,我叫秦志峰,也很欢迎你来中国做生意。”
地握手,互换了名片。
“看到没有吗,姐夫的俄语,就连俄国人都被征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