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味道怎么受得了,周超当即一手捂鼻一手当扇子,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去。
到了外面,他找了口井,将冰凉的水拍在自己脸上,这才好了些。
他没有喝太多酒,一开始就象征性的应付了两下,等后面大部分的人都醉了,他也就自顾自的吃菜,只是到底还是古代,饭菜都是清一色的水煮,最多加些粗盐,实在是寡淡。
“这不行,再吃几天这些东西,非要把舌头都给烂掉,赶紧找片盐矿,弄点细盐才行。”
双亲去世之前,周超可是一个品学兼优的理科生,虽然没有亲手动手实验过,但想来做几次实验应该就能完成。
“我记得,在古代,盐也是很贵重的东西吧!”
一边托着腮思考着,一边随意地在城主府内散步消食,当他走到一个拐角处时,却正好看到赵信长和李伟成在说些什么。
周超赶紧藏了起来,偷听人谈话可不好,明明那两人也没少喝,怎么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。
影视剧里,有一种罪叫做“你知道的太多了”。
不管这两人是要策反还是上位,周超管不着,他可不想被赵信长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按在地上,然后被一把喷了酒的大刀给剁了脖子。
可当他转身就要走时,没来由的一阵晕眩感升起,喉间一股酒气直冲脑门,到底还是不会喝酒,这会儿酒劲上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身体一晃,左脚没有踩稳,就直挺挺地摔倒在地。
“谁在那里!”
赵信长一声大喝,紧接着两人的目光同时看了过来,周超面露苦色,心中高呼“吾命休矣!”
“你小子跑这里来干什么?”
赵信长走了过来,跟捏小鸡仔一样把周超拎了起来,明明一七五的周超在人家面前跟个孩子似的。
李伟成慢悠悠的走过来,笑呵呵地说道:“这人精的很,人家给他敬酒,他喝一半倒一半,看起来豪迈,小动作可不少。”
“我说我只是消消食路过,你们信吗?”
周超小心地看了看两人的表情说道。
却谁知赵信长大手一挥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想听就听,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。”
赵信长的话周超只当放屁,他没心眼不代表李伟成没有,还是要看后者怎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