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信长一脸唏嘘,显然是回忆起自己所犯的大错,导致自己的弟兄们白白牺牲。
“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了?万一他所吃的亏,导致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怎么办?”
李伟成并不赞成赵信长的想法,不是每个人摔倒在一个大坑里后,还能想办法爬出来的,万一那个坑太深,被困死在里面怎么办?
“你要相信他,而且说真的,口头的训诫有什么用呢?”
赵信长瞥了李伟成一眼,说道,“你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道理吗?我不相信你家大人没跟你说那么多的道理的。”
“可结果是怎么样的?你看看你,不还是来了陵州,当一个小小的主簿,要是你听你家大人的,成就远不止如此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李伟成大惊,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暴露出自己的出身的。
“你来的那一天我就记得你了,你的衣着看着虽然朴素,却是只有越地才会出产的高麻丝,而且我有一次看到过代表出身的族牌!”
五大三粗的赵信长笑得贼奸,“高麻丝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,再加上族牌,嘿嘿,我是真的想不通,你一个陇越士族的公子哥,不好好待在家族,跑到这里做什么?”
被人戳到痛点,李伟成攥紧了拳头,是啊!为什么不服从家里的安排呢?要是在家族,说不定真能一展宏图。
可是,他不甘心啊!哪怕中途后悔过,可他依旧没有回去的打算,也许,这就是赵信长所说的,没有摔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