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信长笑不活了,一手扶着周超的肩膀,另一只手捧腹大笑,尤其是看着赵信长逐渐喘不上气的样子,姚宝的表情愈发的阴沉。
“二弟,你听听,一个总喜欢在背后偷偷摸摸动些手脚的人,居然有一天质问我等正人君子有没有做手脚?”
周超看都不看姚宝,招呼了声赵信长后往楚王的房间里走,姚宝只听到周超淡淡地说了一句“晦气”。
不理会在院外无端端发脾气的姚宝,周超和赵信长向一直服侍楚王的贴身仆役通报一声后,就静静地揣手等候着。
仅仅只是片刻,仆役就跑了出来请两人进去,刚一进门,就看见楚王正喝着一罐米粥,现在樊城的米已经很少了,只有楚王才有资格享用。
“你们来了?”
楚王随意地瞥了一眼后,看见周超的打扮就皱眉道,“怎么连件衣服都不穿?樊城的早上寒凉刺骨,别把身体搞坏了。”
说着就让仆人拿过一个碗,从自己的罐子里分了一点给周超。
“喝点暖暖身子!”
见周超不接,楚王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周超的手里,看着老人走回座椅时的那略有点佝偻的腰背,周超仿佛看见了自己父亲的影子。
“义父不必担心,昨日被晒得全身都红了,碰一下都疼,再加上身上有伤,穿着衣服容易把伤口憋烂,还是就这么敞开比较好!”
一边的赵信长见周超不喝,毫不客气地夺过了那只碗,咂咂嘴道:“米粥啊,好久没喝了,你不喝那就便宜我了!”
楚王对此不置可否,只是大口喝完了罐子里的粥后道:“你们过来可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