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，九大境界由外而内、由表及里，都是循序渐进的，而且是有规律可循的，所以称之为‘科学’也不为过。”吴甚放下烤肉，眼底闪烁着激动之色。
“以前我修行武道，对炼精化气、炼气化神也有过自己的理解，也认为炼精化气阶段的武道修行前期，武者吞食高能量的食物，血液中才能蕴含更多能量供武者炼化出内力。”
“而炼精化气的巅峰，就是凡俗界武道的巅峰，接下来的炼气化神境界，就是通过激活脊椎这条大龙，将大量的营养物质与能量源源不断送入脑域，促进脑域进化。”
“这便是炼气化神！”吴甚目光湛亮。
“而我已经达到了炼气化神的巅峰，说明我的脑域进化程度已经很高了，所以能够激发的意识之力也很强大，再凭借《九刃》秘法，才能做到同阶无敌。”
“那么……炼神返虚之后的境界呢？”
“如何从科学的角度来诠释？”
吴甚坐在这座海岛上，开始了自己的苦思冥想。
只见一个个念头在吴甚脑海中闪过，但是吴甚却没有像之前在系统空间那样陷入癫狂。
系统空间的修行，终究是有这弊端的。
吴甚在这座海岛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，期间狂风忽起，暴雨倾盆，甚至高空中有电闪雷鸣，远处的海水倒灌海岛，将他身躯都淹没了。
吴甚依旧纹丝不动。
武道修行到吴甚这种境界，水中呼吸已是本能，甚至吴甚根本不需要呼吸，只需凭借体内的黑色圆球提供能量，便可以长期存活。
终于，在第四天清晨的时候，东方朝阳跃海面，投下无尽金光，整个海岛风平浪静，空气中略带着些许水汽，一片宁静的景色。
吴甚面朝大海，缓缓睁开了眼眸子，眼底闪烁着明亮的神光：“炼精化气、炼气化神都是一脉相承、暗合规律的，所以炼神返虚应该如此，里面必定有规律可循。”
“按照我的推演，目前想到了炼神返虚的三种可能。”吴甚心中暗道。
经过三天三夜的冥想，吴甚依旧没有找到炼神返虚的修行之路。
事实上，科学就是如此，在没有总结出定理之前，一切都只是推理，会存在很多不确定性的可能。
而武道修行也是如此，而且武道修行的不确定性更加可怕，因为武者需要按照自己的推演去修行，以自己的身体为实验体，一旦发生错误，后果不堪想象。
但是，这就是先驱者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。
所以先驱者往往都是伟大的，他们用自己的骨与血，为后人铺出了一条金光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