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茨默默揉了揉肿起一小块的侧脸，再瞥了一眼看起来毫发无伤，还有人关心的沃兹。
就感觉心拔凉拔凉的。
败得很彻底。
“喂，你在那边蹲着干嘛？”
过了一会，沃兹的气彻底消了。
瞥了一眼盖茨，却发现他还蹲在路边丢人现眼，就差放个破碗在他面前了。
盖茨回头，嘀咕了几声，最后还是回来乖乖坐下。
关于decade的问题，沃兹也不打算隐瞒了。
毕竟盖茨都被毒打两次了，看上去着实惨。
“在说他之前，我先提一点，以后没事别问他是谁。”
沃兹略带警告地看着盖茨。
这家伙是不长记性的，说不定哪天又脑抽，跟个煞笔一样，又问别人是谁。
到时候躺进医院，又埋怨自己没跟他说。
盖茨欲言又止，最后又默默闭嘴。
常磐妆舞就没太多顾虑，眨着眼睛，好奇道：“为什么不能问呢？”
这个问题就很玄学。
沃兹想了想，道：“因为问了双方都会加buff，只不过问的人是debuff。”
沃兹眼神瞟了瞟盖茨，示意了一下。
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常磐妆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沃兹继续道：“我在很久之前就说过，在魔王陛下之前，还有十九位传说骑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