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说如果了,再说......”
沃兹苦恼地拍了拍脑袋,“我这老年痴呆你又不是不知道,忘了好多好多。”
谁愿意丢掉或改变自己的记忆呢?
如果是痛苦的也就罢了,问题是那些丢失的记忆都很重要。
重要到一想起来头就钻心的痛。
不说了,又开始了。
猛拍几下,用另一种疼痛转移注意力。
沃兹忍不住龇牙咧嘴,表情狰狞。
动静有点大,常磐妆舞赶紧直起身子,靠近了一点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头疼。”
沃兹喘口气,那感觉还真是酸爽,真的体验一次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那种。
重新躺下,双手枕在脑后,隐约能看到旁边常磐妆舞的轮廓。
沃兹回到刚刚的问题,笑道:“不过啊,可能会忘记很多但我绝对不会忘记魔王陛下。”
刚刚还有些担忧的常磐妆舞一听,红霞顿时攀上俏脸。
紧贴着帐篷边缘,如果不是那层破布的阻拦,已经算是与沃兹零距离接触了。
轻轻踢了踢对面的沃兹低声道:“油嘴滑舌的。”
少女更喜欢含蓄一点的表达,而不是直接热烈的。
不过不讨厌就是了。
揉揉惺忪的眼睛,沃兹无声笑笑。
其实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也是很含蓄的。
但进入社会,挨了多次拷打之后,才明白现在这个社会,含蓄有时候真的会坑自己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