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情况下,加古川妃流应该是随便找根木棍当做武器什么的,然后让白沃兹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但这次只是对着白沃兹轻哼一声,玩心大起之下,拿起相机就跑。
她逃,他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...呸!
一番打闹,两人都感到了一丝疲惫。
白沃兹席地而坐,加古川妃流则干脆地躺在草地上,毫不在乎形象。
反正她在某人眼中也一直不存在形象这种东西。
抱着相机在那傻笑,白沃兹督了她一眼,瘪瘪嘴道:“一张照片而已,有啥好笑的。”
加古川妃流悄悄往他这边挪动,白沃兹也跟着挪动身体。
直到被瞪了一下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乖乖待在原地,给加古川妃流当膝枕。
低头看着躺在膝盖上假寐的少女,白沃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,眼眸之中有一丝难掩的哀伤。
该来的总是会来,只希望那一天会晚一点。
......
盖茨和月读真的走了,在沃兹和常磐妆舞的目送下。
离别总是那么令人讨厌,因为它会激起很多的负面情绪,难以忘却,以至于会持续很久很久。
不过,常磐妆舞抬头看向旁边一脸平静的沃兹,有些奇怪道:“盖茨他们走的时候你一直没有说话。”
“说什么?”沃兹反问。
“难道还要留他们吃个晚饭吗?走两个人我还少做点饭呢~”
每天做五个人饭已经很辛苦了,后面又来了蹭饭的四傻,压力倍增好不好。
这下好了,走了俩人,压力骤降!
高兴都来不及呢!
呆呆地看着沃兹慢悠悠地往回走,常磐妆舞满头的问号。